认识香港【5】

　　五、 智慧与特色 

　　世界上成功商业街的奇观。 

　　多元化的人类商业文化散落在世界各地，构成一种蓬蓬勃勃、五色缤纷的整体奇观，成为与人们生活中亲和力最强、最迷人、最有诱惑力内容。几年来，在考虑香港走出经济危机的出路时，我有意识地利用到世界各地出差的机会，考察了一些世界著名的商业街，发现其中有非常多的东西值得香港学习、借鉴。我们可以对全世界的几个大型的购物地区和购物点做一个比较，从它们亮丽的结构、明快的色彩、跃动的活力中找到我们需要的东西。 

　　不久前，在北京王府井召开的一次关于国际商业街的研讨会上，专家们提出了国际一流商业街的3大特征与6大支撑要素：即全球的知名度、高客流量、高商业收入的特征以及悠久的历史、独特的景观和商业模式、多重功能、不断更新的支柱商家、方便的基础设施与良好的环境、大力推动街区发展的管理组织的支撑。 

　　著名商业街纽约第五大道商业协会主席拉尔夫·德斯提诺说：“人们到纽约第五大道，不是靠那些建筑物留下印象的，而是从那里的服务来感觉第五道。” 

　　纽约第五大道坐落在曼哈顿区南部，它与举世闻名的华尔街、百老汇大街、美国的艺术和文化中心“林肯中心”、洛克菲勒中心相映生辉，以高档购物区驰名世界。在从洛克菲勒中心到第58街的路段上，那些奢侈品商店的主顾们都是些肩搭名牌手袋或是身穿名贵西装的富人。很少有街道能包括这么多家货品齐全受人喜爱的商店。而且其中很多商店都因拥有多家分店而享有世界声誉。可以想象得到的商店几乎都可以在这条街道上找到，人们可以想象到的商品也几乎都可以在这里找到，比如古老的银器，宝石，珍珠，装饰品等等，都在这里有供应。据说在世界上任何其它城市买不到的高档商品都可以在第五大道上买到。 

　　如今这情形已经在改变了。第五大道最大的一个创造，就是让那些“大众名牌店”，相继在第五大道的黄金地段登场。可口可乐礼品店开张，华奈兄弟卡通店亮相、Banana Republic、Levi‘s和耐克等商店也相继在第五大道落脚生根，第五大道的商业格局发生了变化。穿戴高雅、气质不凡的中曼哈顿居民或者常客们，不得不和精打细算过日子的普通旅游者们共享这条过去主要属于上流社会的马路。

　　许多纽约人对第五大道发生的变化感到难以忍受。比如我认识的一位银行家就说：“我不喜欢这里的可乐店和卡通店，它们破坏了纽约最高雅的一角。要知道，这儿不是好莱坞和佛罗里达，是第五大道!” 

　　不过，第五大道的商人们并不这么看。他们说，大众商店的来临，帮助了第五大道从90年代初的萧条走向复苏。例如可乐礼品店选中的店址，本来仅是处已经空了五年的临街房屋。第五大道的地价就是靠大众店的进入得到回升的。到了1995年3月，从48街到57街一带的地价已经达到一平方英尺392美元，比东京的银座还要高出7美元，堪称世界第一地段了。 

　　其实大众店进入第五大道，盈利并非第一目的。分析家认为，此举恰恰是大众名称商家自我设计公众形象的一部分。对于那些大众来说，第五大道是他们向股东和纽约的潜在投资者展示实力的一个窗口。 

　　高档名牌店和大众名牌店和平共处，这就是今天第五大道情形。这种现象会在多大程度、多长时间内改变那种纽约文化呢?目前还不得而知。不过，和平共处的趋势就已经意味深长了。 

　　需要提请朋友们注意的是，美国纽约第五大道协会的作用。协会的负责人说：呈现在你们面前的第五大道是在我们多年的守护和不断注意下成长起来的。经过历史的发展，这条大街需要更多不同的东西来帮助它的发展。8年以前，协会发现需要有一个新的重点的出现。于是协会发起和创建了一个新的叫做第五大道商业发展区的组织，这一组织覆盖了从第46街到第61街的全部地区。这一商业发展区(简称B.I.D)起到了补充政府服务的作用，包括安全和卫生两方面，为大街环境向更高品质发展提供了保障，也为商业有更大发展提供了条件。 

　　为了得到政府的支持，协会反复向政府显示出第五大道的需要如果被满足，将会给城市带来更大的好处。我们是以指出我们对纽约经济的贡献来做到这一点的。他们举例说，仅零售商的私人投资一年里就高于500万美元。 

　　这些投资造就了成千上万份工作的诞生，同时，私人和公司的收入也为政府创造了高额的税收。另外，雇工又把资金返还于临近商业部门，从而帮助了当地经济的繁荣发展。 

　　在安全领域，第五大道协会雇佣了相当于城市警力5倍的社区安全员来保障治安。结果，这条大街的犯罪率自从商业发展区的建立起下降了85%。同时，卫生工作人员每年清除掉5万多个垃圾袋。 

　　拉尔夫·德斯提诺说，“政府和私人部门之间良好的合作关系。使得第五大道能够100多年来一直站在成功的峰顶。如果我们继续扮演好各部门的角色，我们没理由怀疑第五大道不能再继续保持100年的成功。” 

　　“9·11”之后，纽约市长布隆伯格称，在曼哈顿购物，只要购物价值超过500美元，旅游者和当地居民都一律享受免交8.25%的销售税。这也是政府与商业协会合作的一个范例。 

　　美国人在商业文化上的创造力还表现在他们在旅游胜地夏威夷的经营上。魅力无穷的夏威夷是多种文化汇集交融的大熔炉，成为当今美国种族最为多样，人口最为复杂的社会，也是购物环境最有气势、最多样、最新颖的地方。 

　　阿拉冒纳购物中心是夏威夷州最大的，也是世界上最大的露天购物中心。它占地是50英亩，有全世界著名的200多家商店和餐厅。从理论上讲，你所有的需要都可以在这里得到满足。但这样一来，错过去其它地方购物的机会也就无可奈何了。去过夏威夷的朋友可能都知道，这里光停车就得停半天。它的停车场全部免费，停车场的容量是1万辆汽车。我过去不大在旅游区购物，去年专门去了一次阿拉冒纳，走得非常辛苦，要想把这个阿拉冒纳的商店走一遍，估计要走两天。 

　　从路易·威登到卡地亚，任何一家你想得出的服装设计名店都在岛上设有分店。光顾这些店铺的主要是日本游客。对于口袋里钱不多的游客，也可找到很多适合自己的购物乐园。全岛免费赠送的周刊——《本周》和《黄金视点》上刊登着成串的商店名单、购物机会和优惠券。 

　　岛上的库克新中国内地商厦专营精致的夏威夷土特产，有怀皮奥芋头、科阿伞柄及带有科阿伞柄的帕拉卡雨伞等。商厦是座古建筑，到那儿购物就好像到友好之家做客。在莫洛凯岛，梦纳罗亚镇实际上就是一条街。这条街上的劲风风筝非常有名。ABC平价商店在岛上无处不在。单是怀基基就有28家。这些商店东西很全，从食品、防晒霜到纪念品无所不有。 

　　在夏威夷，我问了一些游客，很多人说我们到夏威夷干什么？买东西。有很多的美国人到夏威夷就是买东西。夏威夷的税很低，很多名牌厂家为了吸引游客的资金，把他们最好的产品放在夏威夷销售。 

　　法国巴黎香榭丽舍大街，被称作“世界最美丽的大街”，是世人皆知的巴黎的象征与标志之一。这条大街将巴黎分为南北两半，它西接凯旋门，东连协和广场，全长1880米。西段原是贵族住宅区，后来逐渐发展成为向国内外富翁开放的商业区。商业街能并行10辆汽车，两旁则是六、七层高的楼房。每天在香榭丽舍大街上往来者不下10万之众。爱好香水、美酒、巧克力、时装、珠宝和古董的品味游客都会迷上这里。被称作“场面最伟大”的香榭丽舍大道两侧是无数著名的大剧场、餐厅、咖啡座、精品店等，最能表现巴黎的风格。到克林昂、故蒙伊、和旺佛三个跳蚤市场寻宝，会令人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香榭丽舍不仅仅拥有繁华的商业，更重要的它还是一块用于“交流”的宝地，它将“交流”这个词发挥到了极致。许多引起世界关注的电影首映式都在这里举行；香榭丽舍公园常常有各种艺术展吸引着各国的艺术家们；巴黎马拉松从这里起跑；环法汽车拉力赛在这里收尾；110位国家元首在香榭丽舍被授予过荣誉；在这条街上品尝香茗与咖啡已成为许多人心中的向往。香榭丽舍大街在作为一条商业街的同时被赋予了政治、经济、文化、艺术、体育等多重内涵。 

　　牛津街是英国首要的购物街，每年吸引来自全球的3，000万游客到此观光购物。它是伦敦西区购物的中心，是英国最繁忙的街道。众多的购物者都被这条长1.25英里的街道上云集的超过300家的世界大型商场所吸引。 他们在这里的消费占牛津街全部收入的20%。如同零售一样，这条街也是千万人的工作场所。 

　　牛津街进行过多次改造，以使其在环境上更进一步优化治理。 这些改进包括：拓宽并用浅黄的约克色调（York Tone）重铺人行道；重新组织摆放街边摆设，使砌边石后面的街道干净整洁，以便给行人留出无障碍物的信道；把电话亭挪进小巷安置；有选择地封闭一些小巷，从而提供一条更连贯的人行道，既保障了行人的安全，也避免了一些受限制的车辆进入大街；改善街道照明系统，使街道布局更为合理。这些工作耗资达3.25百万英磅。 

　　意大利的第二大城市米兰是意大利商业、文化和艺术中心，也是交流、运输和贸易中心，是欧洲工业的中转站，意大利最著名的公司均在这里有主要机构。 

　　米兰在罗马人统治时期就有了很丰富的艺术底蕴，许多的古世纪建筑至仍今仍然保存。米兰还是文艺复兴的天堂，米兰的文化让全世界都感到骄傲。 

　　如今的米兰城则是欧洲著名的商业都市，是一个购物天堂。我对米兰的印象非常深刻。如果你想到LA在米兰的总店买东西的时候，是要拿号的，进去的时候拿号，排队，不是说你想进去就进去了，但是东西确实便宜很多。那个地方的LA，比香港或美国的LA至少要便宜30％。米兰是时装之都，到米兰，最值得去的是去买衣服，时装名店最有水准的是阿马尼时装和瓦伦蒂诺时装，米兰的皮革工艺也很有造诣，所以制鞋业也很出色，一共有13 家著名的鞋店在米兰都有销售点，最著名的当然是波里尼皮鞋了。米兰的11 家著名的珠宝店也是档次极高。米兰一年还有两次降价酬宾大型商业促销活动，又称冬季大让利和夏季大让利。 

　　米兰作为购物天堂的一个最显著的特点是，它总是想方设法让自己的商业行为拥有世界一流品味。这是米兰人的文化素养所决定的。据Go-China旅游杂志统计：2000年5月-12月7个月时间里，在米兰就有35个国际展会开展，平均每个月5次，内容从高科技的国际光学、辐射学、计算器技术到家具、服装、珠宝、鞋、宠物等应有尽有。这些国际展会理所当然地为米兰带来了国际声誉。 

　　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杜拜是一个超现代化的城市，同时也是一个相当干净、安全以及充满活力的城市。在杜拜，圣坛退居潮流，资本主义强势介入，在国家推行低进口税及无销售税的政策下，以后来居上的势头成为新崛起的价廉物美的购物天堂。为了吸引全球旅客到当地大出血，杜拜已连续7年举办盛大的购物节，日期为每年的3月1至31日。前来购物的游客人数超过一百万。 

　　2002年杜拜购物节的主题是『一个世界、一个家庭、一个节目』，大会召集了约50个国家，如巴勒斯坦、黎巴嫩、突尼西亚、巴基斯坦等国家的代表，在地球村开设摊位。游客购物大出血一般是由中东地毡开始的。中东一带的人手织地毡，向来受全世界人士钟爱，在这里，不单能够一次过买到中东地区不同级数的手织地毡，而且价钱特别廉宜，人们还可以参观地毡的编织过程，让你感到的确是物有所值。杜拜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儿阿拉伯的商人居然有许多会说流利的中文，经常能听到他们对着中国游客说，“哥们，看看我的东西怎么样？”很能套近乎。 

　　沙漠和大海构成了独特迷人的杜拜特色，观光客在这里可以享受到许多不同的经验，从漂亮且呈波浪起伏的沙漠到广阔无边充满原始意味的海滩，杜拜的对比意味浓厚，带给人惊奇感和发现欲。 

　　杜拜与香港的相似之处是都有赖以生存的海港。杜拜港湾将杜拜城化分为两个部分，港湾共设有8个码头，每个码头都可以容得下31艘船，货物重量可达800公吨。杜拜港对于杜拜的经济发展扮演着一个很重要的角色，早期当杜拜为珍珠渔港和珍珠贸易的中心时，杜拜贸易的发展全归功于这条港湾。港湾两旁的露天市场，是一个购物的好地方，同时也是吸引观光者和摄影者的地方。这里保存着许多小巷子，巷子间有专卖香料的露天市场(spice souk)、有卖金子的露天市场(gold souk)，此地金子的价格可以说是世界上最低的，还有卖鱼的露天市场(fish souk)，每天的清晨和夜晚都有渔夫在此贩卖数量及种类众多的鱼货。 

　　古老的Bastakia区域，搭配上狭窄的巷道和高耸的风楼(wind towers)，人们可以在这遥想古杜拜的迷人风貌。 

　　东方的Al Fahidi Fort是最大的建有风楼的传统中庭房屋的中心地带。昔日，杜拜城是以这批相连在港湾(The Creek)两旁的风楼闻名，这些风楼不仅有装饰的效果，而且，在电力尚未发明之前，这些风楼还有使房屋变凉的效果。此为文化中心和艺术美术馆。 

　　Sheikh Zayed Road可以说是曼哈顿的一个缩小的版本，这儿是个忙碌的商业地区，街头耸立着许多的摩天大楼，高挺直立的帝国大厦（Empire State Building）和酋长高楼(Emirate Tower)颇有雄视天下的气势。 

　　Jumairah Mosque是最壮观和最具现代化的伊斯兰建筑之一，按照中世纪法密德王朝的传统，以石头建筑而成，这座清真寺可以说是杜拜城的地标。夜晚时，当隐约的光线穿过，鲜明的浮雕呈现在眼前，这座清真寺显得格外的迷人。 

　　杜拜在黄昏时间安排的“沙漠之旅”也很受欢迎，旅客可以一边欣赏长河落日圆的景色，一边在瓦蓝的天宇下享受传统的阿拉伯烧烤，还可以欣赏穿著民族服饰的当地人在你面前大跳肚皮舞，还有一些表演性的娱乐节目，让人觉得这里的夜晚很难忘。 

　　就经济地位而言，大阪是仅次于东京的日本第二大城市。大阪曾是日本的古都，如今大阪的古意早已荡然无存，现代化的市街是购物者的天堂，不仅百货名店云集，而且是许多国际班机的起降地，成为外来游客的必经之地。 

　　大阪的心斋桥是大阪最大的商店街，是非常有名的购物地，规模很大，也非常的前卫。几条大街相连，顶部是有盖建筑，游人在此遇上大雨也不怕。像过去一段时间日本流行松糕鞋，它满大街都是卖松糕鞋。台湾人也很喜欢到心斋桥买东西。此地除了SOGO、大丸百货、Sony Tower以外，还有一些老店，以及喜好逛街和热闹的人潮，十分热闹。 

　　心斋桥的Sony Tower展示Sony最新科技产品，有Sony制的录像机、音响等家电用品，另外还有专门展示生活用品和小孩用品的Sony Plaza。这个可供人们享受视听休闲的地方，特别受年轻人喜爱。 

　　PARCO区以圣罗兰（Y.S.L）为首，聚集了很多一流名店。其中以PARCO为最受欢迎的服饰店。七楼和八楼中有很多颇具品味的小店。从地铁御堂筋线「心斋桥」驿步行数分钟可达。 

　　心斋桥的美国村以年青人的时髦商品为主，集结了许多美国的风味的杂货、旧衣物、进口唱片及餐厅、咖啡店等，颇受时尚青年的喜爱。美国村时装城是大阪以至全日本青年人的时装天堂。相对于以年轻文化为焦点的美国村，欧洲村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是一种洗练沉静的风格。有欧洲一流品牌商店及时髦的咖啡店。 

　　大阪还拥有日本最长的电器街，在这条街上有日本各大品牌最新最炫的电器产品。包括：音响、MD、家电、计算器等等，琳琅满目，应有尽有，不仅式样新颖，功能齐全，且造型特别。这些商品价格坚挺，议价的空间不大，但有一些快淘汰的折扣品，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这里也集中了许多各具特色的餐馆、咖啡屋、酒吧等饮食店，烹饪泰国、越南、印尼等亚洲及多民族菜肴。由于店内装饰大多设计考究，又可以品尝到各国的菜肴，因此招徕了以年轻人为主的众多食客。日本人常说“吃在大阪”，可见这里的饮食店之多。而成片的娱乐设施，鳗谷儿童博物馆和万野美术馆也是吸引游客的好去处。 

　　不少香港人都知道东京世界著名的电器街「秋叶原」。这是一条活力充沛的计算器大街。从扩音机传出的震耳音响、耀眼夺目的招牌、挤满大街的人潮，展现出秋叶原的蓬勃气象。人们在这里可以买到日本产的最新最好的电器和计算器。因为日本人将他们最好的、最新的东西试制成功之初不出口，就自己用。所以，秋叶原是展示这种商品的比较廉价的展示中心。40层的楼，有几十家店让你在这儿逛，价格也便宜。如它有一个店全部卖3G电话，最先进、最新潮的3G的电话全有。这些新潮产品大约要过一年以后，人们才能够在美国的市场上看到。 

　　在江户时代（十六世纪末），现在的秋叶原地区是下级武士的居地，以火灾频生、武斗盛行而闻名。太平洋战争以后，秋叶原渐渐变成了专门买卖无线电零件的集散地，当时到处是摆地摊的人。朝鲜战争期间，日本变成了军需供应基地，秋叶原一带的电器产品和电器材料库存品的价格飞涨，整个地区顿时兴旺起来。 

　　1955年是日本经济跃进年，号称「三大神器」的黑白ＴＶ、电冰箱和洗衣机大行其道。秋叶原在促销「三大神器」上，可谓功不可没。从1979年起，秋叶原的商店里摆上了最时髦的电脑产品。在电子产品的促销方面，秋叶原始终处于全国领先地位。电器街名也开始受到世界注意，这里成了外国游客必到之处。为了方便外国游客，不少商铺开设了「免税店」，现今大约有15间「免税店」。广告也用上多种语言，不少店铺索性招聘外藉店员，秋叶原成了「无国籍」地区。 

　　1980年，「秋叶原电器街振兴会」开始推广「秋叶原电器祭」。各大厂商，甚至外商纷纷将新产品放在这里预测市场。秋叶原也因此成了家电情报街和新产品推销街。我在以后的章节里将谈到秋叶原带给香港的启示。 

　　泰国曼谷的翟度翟跳蚤市场据说是世界上最大的跳蚤市场，有80个足球场那么大，有8600个摊位和店铺，经营各式各样的商品。每逢周六、周日，可以吸引20万的游客。由于地方太大，跳蚤市场的管理单位甚至印有购物小地图，方便游客来这里大扫货，这里的东西售价真是应有尽有。部分货品与百货公司的相同，但价格平很多，也可以讲价。香港炒到飞起的绝版NIKE波鞋，在这里多得很，虽然只是二手货，但有不少人买去炒。Levi‘s牛仔裤低到令人难以置信。至于古董家俬方面，除了极便宜的Vintage货外，形形式式古董家俬、古董collectibles、东南亚特色艺术品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很多香港专卖古董家俬或仿古家俬制品的家俬店，都定期在这里入货。 

　　逐一拜访这些特色鲜明、让人留下难忘印象的世界著名商业街，不难得出一个结论，除了“全球的知名度、高客流量、高商业收入的特征”和“悠久的历史、独特的景观和商业模式、多重功能、不断更新的支柱商家、方便的基础设施与良好的环境、大力推动街区发展的管理组织的支撑”这些硬性的条件和标准之外，国际一流商业街的最大最重要的特征是一种虽然看不见，但却无时无刻都在激动着人们的强大力量——创造力。只有生生不息的创造力才能拥有沛然的元气，浩大的气势，难抑的激动和无所禁忌的新意。

(责编：孟颖)